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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就是兩個多月過去了,秦舞陽恢復的非常好,畢竟身體底子好,在內臟恢復功能之後,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了,完全以肉眼可見,在此期間,賀淺語過來探望過一次,秦舞陽受傷的事對於別人來說是個秘密,但對於賀淺語來說,就不算什麼秘密了,不過也是抽了快五一節的空過來了一趟。
秦舞陽基本沒什麼大礙了,就等著下周進行最後一次檢查,結果如果沒什麼變化,就可以出院了。
也不知道賀淺語是不是知道秦舞陽的受傷過程和緣由,並沒有問東問西,倒是秦舞陽問了不少春陽那邊的情況。
目前春陽那邊的發展勢頭良好,大富豪娛樂城的生意賊特娘的好,不僅拉動了春陽及至洛川的經濟,就連鄰市洛馬河包括省城的人也都趕過來消費。
這是其一。
其二,第一泉酒廠已經正式更名為第一泉酒業集團公司,新廠已經建好,舊址也變成了商業黃金圈,如果不是擔心步子邁得太大的話,舊址上可能已經建成了第一泉之家了。
這兩個方面,一個是慕容洛的產業,一個是唐奧的產業,所以秦舞陽非常關心。
第三項就是黃金芽培育成功與否了,賀千山這回真是跟黃金芽卯上了,明前茶已經結束,從結果來看,培育還是失敗了,不過也不是完全失敗,是中間有某道工序出了問題,陸逸正在作工藝上的調整,相信最多下半年,下一批的黃金芽就能看出成績。
為了給秦舞陽受傷的事保密,唐心只是利用周末才來京都一趟來看看秦舞陽,至於兒子小秦唐也已經快一百天了,唐心琢磨著是不是要給他擺一桌百日酒,不過秦舞陽沒有同意,畢竟他的傷基本痊癒了,駐南單肅大使館的工作還要繼續。
唐心就不是很樂意,秦舞陽就笑:「我本來回國的目的就是看看你和孩子,只請了一周的假,現在留下來兩個多月,可是賺大發了。」
唐心無語道:「你倒是挺會苦中作樂的。」
秦舞陽眨著眼睛道:「今晚」
「不行,你別打這個主意,你還沒恢復呢,想都別想。」
秦舞陽揮舞著胳膊道:「我早就恢復了,你看,比以前還猛呢。」
唐心就有些意動,等檢查結果出了來,院方宣告秦舞陽滿血復活,不過還是叮囑他別做太劇烈的運動,秦舞陽心裡就嘀咕開了,夫妻生活算不算劇烈運動呢?
古語有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於是晚上開了個房間,殺了個天昏地暗,腰酸背痛,大言不慚地說再要個孩子。
唐心趁他失守的前一刻主動撤離了身子,秦舞陽空放一槍,很是泄氣,唐心清理著戰場道:「江河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我不能分心。」
秦舞陽笑著道:「也未必就是他幹的。」
唐心怒道:「你能不能別嬉皮笑臉的?這一回是你命大,閻王爺嫌你長得醜,才沒收你,下一回你可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秦舞陽道:「明白明白,我會小心留意他的,不過他現在被南單肅通緝,也顧不上我吧。」
「這裡面絕對有貓膩,他一個江河,在南單肅沒背沒景的,是怎麼躲避警方的追查的?」唐心提醒道,「開羅那邊一直沒有殺手上鉤,我懷疑你回國治療的消息已經泄露出去了。舞陽,你能不能別再去南單肅了?道格拉斯說,江河絕對還在南單肅那個窩裡趴著,你再回去,就會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搞不好他還會對你不利。」
秦舞陽淡淡一笑:「上次是我大意,而且也沒想到會有人要對付我,以後不會再這樣的了。」
「不如我讓我爸給上頭遞個話,對你的工作進行個調整。」
「千萬不要。」秦舞陽的神情嚴肅了起來,「這一次我差點把命給丟了,那就一定要把這個隱患給解決掉,你說這是江河乾的,萬一他回了國,萬一他對你們娘兒倆下手怎麼辦?」
「那我辭職,跟你一起去。」
「胡扯,我是去工作,你以什麼身份去?」秦舞陽攬著唐心的肩膀道,「你就安安心心地在洛川工作,我也不可能一輩子在大使館。」
唐心嘆了口氣,道:「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走?」
「回一趟江東,陪孩子過幾天。」
第二天早上,兩人還在睡著,就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電話是道格拉斯打過來。
兩個消息,一個好,一個壞。
好消息是,有了江河的線索,而壞消息是,這個線索是薛千嬌的弟弟薛千仞「發現」的——他被綁架了,而綁架他的人正是江河。
秦舞陽和唐心都是目瞪口呆,這小子是不是瘋了,他綁江河幹什麼?
道格拉斯給出了一個答案,江河給薛千嬌一周的時間籌集兩百億給他,否則這個世界上將永遠不會再有薛千仞這個人。
江河居然沒有提醒薛千嬌不要報警,兩個多月了,警察也沒能抓到江河,甚至連他的蹤跡都沒找到,報警有個屁用,而且一旦報警,薛千仞的小命也就跟這個世界說聲拜拜了。
「現在我正跟薛總在一起,商量辦法。」道格拉斯嘴上是這麼說,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傢伙是武士型選手,動腦根本不是他的強項。
「我知道了。」秦舞陽愁眉不展地道,「薛千仞這一次麻煩了,不給錢是個死,給錢也一樣是個死。這個江河是不是特麼的瘋了,居然連他老子同僚的兒子都綁架。」
唐心問了一句:「江河要這麼多錢幹嘛?」
道格拉斯在電話那端道:「南單肅有不少富豪的老婆孩子都被綁架了,無一例外,都是要錢,也不知道是不是江河乾的。」
秦舞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問道:「有沒有讓千嬌通知她父親,讓江歸農想想辦法?」
「試過了,江歸農說江河絕不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綁架者肯定另有其人。」
「那你們怎麼確定是江河?」
「是他親自打電話給薛總的,說這是拿回被她設局的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