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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員們是目瞪口呆,唐心的戰力,他們是知道的,郁隊長的戰力,他們同樣知道,但是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唐心平時對他們是手下留情了,連副隊長都接不下唐心的一腳,更何況他們呢?不過讓他們更震驚的是,唐心在這個時候召集他們,在所有隊員的面前一腳搞定郁隊長,擺明是在向大家宣布唐大隊長的擇偶標準是強者,連她都打不過的人,還是先把自己的小心思收起來吧。
還有什麼?籌備婚禮?
看來唐隊長今天整這麼一出完全是紅裸裸的警告啊!
郁子劍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故作瀟灑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自嘲的一笑:「看來我還得努力啊!」
且說唐心解決了這件事情之後,便匆匆的趕往酒店,而此時的秦舞陽也在網上訂好了機票。
兩人會了面,在外面隨便對付了一口,唐心說他準備去吳西一趟,看看唐瓊和白菊這兩個孩子。
想當初在吳西的時候,唐瓊和白菊一個負責保護秦舞陽,一個負責秦舞陽的飲食起居,但到了後來,這兩個孩子被送進了學校。其實這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個機遇,秦舞陽其實也很想看看他們現在怎麼樣?六月份就要高考,也不知道他們的學業如何?不過,吳西是秦擺舞陽的傷心地,提到吳西,他難免就會想到薛千嬌和劉詩婷,當然這個念頭只是在他心頭一閃而過,虧欠歸虧欠,內疚歸內疚,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那以前的事情也只能成為過眼雲煙。
「我就不去了。」秦舞陽微微有些心虛的說,「我可能要去一趟蕭山,見見喬書記。」
唐心不是那種喜歡粘人的小女人,說:「那行,我們各忙各的。」
秦舞陽去見喬安山,並不完全是告訴他自己婚禮的消息,更是想聽一聽喬安山對江東整個政治.局勢的看法,畢竟秦舞陽對省里的一些動向並不清楚,這也不是秦舞陽多管閒事,了解到省里的政治動向,對他的將來有著決定性的關係,關於宋國耀要離開的推測,讓秦舞陽感到了濃濃的危機感,一旦洛川變了天,那自己的形勢也將是岌岌可危,說白了,沒有後台的支撐,秦舞陽將可能寸步難行。
兩人回到酒店,正準備干一些促進夫妻感情的事情,秦舞陽的手機突然急促的響了起來。
號碼沒有標註過,但是秦舞陽的記憶力特別好,一眼便看出這是朱志上一次打給他的電話號碼,心頭不由就是一驚,這傢伙打電話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電話接通裡面傳出來的果然是那一個變了聲的聲音,先是一陣冷笑,然後那個聲音才道:「秦舞陽,我們又見面了。」
「朱志,我都快忘記你了,你這是在提醒我,還沒有抓到你嗎?」
「好啊!你想抓我是吧?我給你一個機會,那對姦夫y婦現在在我的手上,你想救他們,想抓我,你就得聽我的,」
「你神經病是吧?」秦舞陽心頭一跳,嘴上卻是不以為然。
「不信啊!要不要聽兩句?」對方哈哈一笑,仿佛是撕下了什麼東西,然後道,「來,肖秘書,跟你的朋友打個招呼。」
跟著就聽到了肖恩東的聲音:「舞陽,你別聽他的。」
秦舞陽的臉當場就黑了下來,咬緊了腮幫子,壓著喉嚨道:「朱志,你想幹什麼?」
「你不覺得你這個問題問得很傻嗎?姓秦的,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到酈山公墓來,一個小時之後,如果沒到,他們就死。如果來的不是你一個人,還有其他人的話,他們還是死。現在,倒計時開始。」
「你」秦舞陽話還沒說完,對方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發生什麼事了?」唐心感覺到秦舞陽的不對勁。
「肖恩東和宮溪影被綁架了,對方約好了,讓我去酈山公墓,一個小時之內不到,或者不是我一個人去?那他就撕票。」
唐心擰著眉頭道:「我跟你一起去。」
「那倒不用,我應付的來的,你在這等我,我去去就來。」
秦舞陽顯得非常自信,像這種解救人質的事情,他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回,只要肖恩東和宮溪影沒死,他就有八成以上的幾率把人救出來。
「你放心吧,我也不是吃素的。」
秦舞陽並沒有告訴唐心,其實朱治的真正目標是自己,如果這麼說的話,唐心絕對不可能讓自己一個人過去,那麼最終的可能,就是肖恩東和宮溪影被撕票,朱志不知所蹤,繼續藏在黑暗裡,對自己進行致命一擊。
酈山公墓距離酒店有四十分鐘的路程,秦舞陽親自開車,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因為酈山公墓的面積很大,裡面的環境非常複雜,加上又是晚上,光線不好,又處於敵暗我明的不利境地,秦舞陽必須抓緊時間,相比之下,闖幾個紅燈又算的了什麼呢?
酈山公墓只有一個入口,管理處就在門口,裡面亮著燈。
秦舞陽下車過去看了一下,地上躺著一個中年男子,看她的著裝,應該是管理人員,只不過人已經昏迷了。
秦舞陽探了一下他的鼻息,還好沒有生命危險,秦舞陽本來想弄醒問他一下酈山公墓的情況,但是轉念一想,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於是走入了黑暗之中。
酈山公墓內一片黑暗,高大的松柏聳入雲霄,將公墓籠罩在一片幽深之中,極目望去,映入眼帘的除了滿眼的黑暗以外,什麼都看不見。
秦舞陽拿出手機回撥了朱志的電話:「我到了。」
「看來你很夠朋友嘛,不到一個小時,你就趕到了,好,你到三號區來。」
酈山公墓是有規劃的,四四方方,所以三區並不難找。秦舞陽沒費什麼功夫,就走到了三區。
「朱志,我來啦!」秦舞陽摁亮手機大聲叫道。
三區內忽然亮起了車燈,一輛麵包車的車燈下,就看到肖恩東和宮溪影被反捆著手腳,萎頓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