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是一怔。 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上官靖羽含笑走來,素言欣喜的抱著樽兒迎上去,「小姐你回來了」
「不回來,難道還在外頭過完年不成」上官靖羽接過樽兒,這些日子。委實想得緊,抱在懷裡都捨不得鬆開。
蕭東離伸手將母女二人攬入懷中。「找到了」
她點頭,「日出而民,日落而兵。只多不少,你放心就是。」
「你們打什麼啞謎」蕭玥上前,面色微白,「我這廂是一個字都聽不懂。」
「聽不懂還要聽,你不是自找無趣」上官致遠頂了她一嘴reads;。
蕭玥朝他努嘴,「就你識趣。」
「大家都坐吧,飯菜好了,好好的吃一頓就當是接風洗塵。」上官靖羽抬頭望著蕭東離,四目相對,多少柔情難以言表,「外頭有魑魅魍魎守著。不會有事。」
蕭東離頷首,笑而不語。只是覺得就這樣抱著她們母女,怎麼都抱不夠,看不夠。
一席眾人坐,除了湯伯和海潤,似乎都已經成雙成對。彼此挨著彼此,回眸間,顧盼流連。
青墨在桌子底下握了握素言的手,低頭時道了一句。 廣告「辛苦。」
素言用腳踢了他一下,「想我沒」
聽得這耳語,青墨環顧四周,確信無人盯著看,才以手揉了揉鼻尖,低語道,「想。」
哪成想,這隔牆有耳,如今沒有一牆之隔,蕭玥倒是聽得一清二楚,「呦。都是夫妻了,還那麼矯情作甚想就大聲說出來,兩個人嘀嘀咕咕有什麼意思嘛」
青墨面色一怔,僵冷的臉上只剩下微微抽搐的嘴角。
「郡主也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就不必說我倆了。咱家青墨臉皮子薄,經不起玩笑。」素言笑嘻嘻,「郡主還是抓緊點好要不然咱們都能辦滿月酒了,郡主還沒動靜呢」
上官致遠無奈的揉著眉心,舉著杯子朝海潤道,「師父,我敬你一杯。」
海潤拍了拍上官致遠的肩膀,「素言說的沒錯,你小子可別錯過了,要抓緊啊,師父還等著抱徒孫呢」
話音剛落,上官致遠被一口美酒嗆到,愣是咳得說不出話來,一張臉憋得通紅,好似能擰出血來。
蕭玥也不介意,心裡美滋滋的。
素言表面上是說著她,實則是幫著她,想跟上官致遠討個說法呢素言自然是聰慧的,打著彎的幫蕭玥一個忙。
唉誰讓她跟青墨,以前捉弄過蕭玥呢reads;
所以說,那童子尿可不是白灌的,到底是禮尚往來,有來有往
上官靖羽不動聲色,只是與蕭東離二人對視而笑。情之一字,可讓人堅強無比,也能摧垮一個人的意志。愛到深處無怨尤,情到深處兩心知。討上助劃。
蕭玥道,「你倒是慢點喝,這不是你們家的酒嗎你還怕別人搶」
「就是就是,真是小氣,喝酒也不叫上我」千寂從屋頂上翻下來,二話不說就坐在了海潤身邊,而後瞧了蕭東離一眼,「你別瞪我,我可是聞著酒味來的。好歹我也幫了你大忙,若然連杯酒都不肯,委實太小氣。」
蕭東離瞄了他一眼,「然後呢」
千寂道,「什麼然後然後我就不說了,喝酒喝酒」
要是告訴蕭東離,他認了上官靖羽當妹妹,估摸著喝完酒,他該去閻王殿轉一圈,不死也得半條命。這廝護妻成癮,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最最關鍵的是,蕭東離的武功恢復了,千寂不是對手。
「如今塵埃落定,你們也可以過上平靜的日子。等著邊關戰事結束」還不待蕭玥說完,上官致遠手中的杯子已經放了下來。
「怎麼了」蕭玥不解,「我又說錯話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面色都不太好,連方才還嬉皮笑臉的千寂,此刻也沉默起來。
海潤輕嘆一聲,「誰說塵埃落定了這是一波剛平一波又起,沒完沒了呢」
蕭玥皺眉,「此話何解」
青墨與素言對視一眼,素言道,「郡主難道沒看出來,真正的幕後黑手,其實毫髮無損嗎那蕭東銘不過是第一步,不過是一枚棋子。打從他覬覦皇位開始,就已經註定了今日的下場。」
「你這是什麼意思幕後黑手,另有其人」蕭玥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reads;。
「蕭東銘哪來那麼大的膽子,敢在皇帝跟前,對邊關將領之事橫加干涉」素言問。
蕭玥一怔。
海潤道,「皇上裝聾作啞,縱容為之,這就是推手。蕭東銘其實對皇帝已經下手,只可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三爺當時那句話,豈止是對蕭東銘說的,還有對他哼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狡猾至絕。」
「皇帝」蕭玥愕然,「你們是說皇帝才是黑手」
「其實想一想,當初他能弒父殺君,登上九五,若是連這點手腕都沒有,怎麼能穩坐龍椅到今時今日呢」上官靖羽面色微涼,「他身為父親,這是沒錯。可是咱們都別忘了,他也是一國之君。別人家的爹,孩子犯錯最多罵幾句打幾下,可他卻是要命的。」
「他先為君,後為父,註定了虎毒食子。君王枕畔,豈容他人酣睡蕭東銘想要他的皇位,勢必會觸犯他的忌諱。」
「皇帝不是傻子,將計就計,借蕭東銘的手除去三爺,而後又逼蕭東銘造反。如此,他便有光明正大的藉口,殺了蕭東銘,穩固自己的朝堂和皇位。」
「所有他想做的、他要做的,都讓蕭東銘去做,去當替死鬼。可是最後的結局出乎他的意料,蕭東銘不但沒能除了三爺,反而搭上了他自己。」
「由此,蕭東銘變成了棄子。皇帝不會善罷甘休的,他既然想要三爺的命,早晚會再出手的。這一場局,原就是皇帝布好的,可世人卻以為他置身事外,身不由己。」
素言點頭,「這就是皇帝的高明之處,拿他自己當誘餌,最後蕭東銘成了替死鬼。天下人只會咒罵蕭東銘,卻沒有一人指責當今皇帝。皇帝最多落個昏庸之名,卻也就此坐穩了皇位,真可謂一舉多得。」
蕭玥瞪大了眸子,「好狠毒的心思,如此縝密,簡直令人髮指。」
「聽說找到了年世重。」海潤道,「你們猜,皇帝會不會殺了年世重」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面帶潮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