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什麼人,敢在這裡撒野」蕭玥憤然,「都給我滾出去。複製網址訪問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廣告」
風烈見著是蕭玥,自然是不敢動手的,但上頭有蕭東銘的吩咐。蕭東銘是太子。身份地位自然高出蕭玥。
所以不管蕭玥和上官致遠怎麼喊,他們都沒打算停手。
棍棒不斷的砸向粥棚,本就木質搭建的粥棚瞬間被外力擊垮,倒塌了下來。四個粥棚,一下子坍塌了兩個,還剩下最後兩個搖搖欲墜。
上官致遠也不知哪裡來的氣力。忽然撿起倒塌粥棚里的一根棍子,就沖了上去,「你們欺人太甚」
蕭玥想阻止,已經來不及。
既然來不及,乾脆也撿起地上散落的竹棍。發了瘋一樣跟著上官致遠往前沖。
可二人哪裡是對方的對手。一個文弱書生,一個養尊處優。平時打打耳光倒也罷了,真刀真槍的,根本就不夠瞧。
對方一個棍子甩過來,直接就把上官致遠撂倒在馬下。
還是蕭玥聰明,她那棍子不往人身上捅,專往馬屁股上捅。馬兒受驚,在空地上拼命的嘶鳴。難民營開始動亂,難民們跑得跑,散的散,瞬時亂成一鍋粥。
見狀,蕭玥慌忙攙起倒地的上官致遠,眼見著發了狂的馬蹄子就要踩下來,蕭玥突然就撲在了上官致遠的身上。
馬蹄子狠狠落下,就落在她的右胳膊上,劇烈的疼痛,讓蕭玥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疼,筋骨俱裂的疼,瞬時蔓延開來。
「郡主」上官致遠翻個身,蕭玥已經重重倒伏在地。
「好疼」蕭玥疼得臉色慘白,流盈急紅了眼,從後頭茅棚里操起一把刀子就往外沖。誰敢傷了她家的郡主,她就跟誰拼命。
流盈的刀子還沒到人家跟前,整個人就被踹翻了出去。
僅剩的兩個粥棚被掀翻,譁然巨響,一切塵埃落定。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怎麼回事住手」上官靖羽落了東西,才回來取,沒想到竟然會看到這樣的畫面。
風烈一見是上官靖羽,又瞧著郡主被馬踩傷,自知事情有些鬧大了,趕忙帶著人撤離當場。哪知,他來得容易,走卻難。
上官靖羽就擋在跟前,風烈勒馬不敢衝過去。
傷到了上官靖羽,上官鳳那頭可真的會沒完沒了。思及此處,風烈切齒,「滾開」
魑魅魍魎落了下來,穩穩的站在上官靖羽身後。
四人看一眼這一片狼藉,齊刷刷皺眉。
魑:我以為咱們算狠的reads;。
魅:打家劫舍無惡不作。
魍:劫富濟貧不傷無辜。
魎:更狠。
四人點頭,一字排開。
魑:此路是我開。
魅:
魍:要想從此過。
魎:把命留下來。
素言抱著樽兒在旁偷笑,魑魅魍魎四小鬼,腦子果然是不夠用的。老二沒發覺四下有樹,竟然就打不上話來,還是老四會改詞
估摸著他們身在魔宮的時候,說這詞估計都說得千萬遍了。所以上哪兒,都這一套,壓根不懂變通。
所幸還有老四壓軸。
上官致遠已經將蕭玥抱到一旁,蕭玥的右胳膊被馬蹄子踩得血肉模糊,看上去情況不太好,「姐姐姐姐你快過來,郡主好像不行了。」
蕭玥實在沒忍住,疼得暈死過去,牙關緊咬,整個人都有些微弱的抽搐,面色慘白如紙。看上去,真的還剩下半條命。
她本是尊貴的郡主,從小養尊處優,哪裡受過苦受過疼,如今已經是極限。
風烈自然不是魑魅魍魎的對手,而魑魅魍魎出手,是絕不會手下留情的。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上官靖羽那一句,「留活口。最新章節全文閱讀」風烈已經橫屍當場。
除了風烈,還有另外兩名黑衣人被生擒,跪在那裡的時候,百姓拿著棍棒要敲死他們三人。他們本就是可憐人,逃難至此,還要被人趕盡殺絕,換了是誰都會憤怒。
「傷著了筋肉,還好馬蹄子踩偏了,沒傷著骨頭,否則這胳膊就算廢了。」上官靖羽面色凝重,「馬上帶回家,去請宮裡御醫出來。宮裡的外傷藥,向來是最好的。這裡我來收拾,你趕緊帶著玥兒回去。」
上官致遠二話不說就抱起暈死的蕭玥,飛快的朝著丞相府而去。
「小姐」素言瞧了一眼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綁,而後扯下遮臉布的風烈,「是太子府的,太子爺的近衛。哼想不到世風日下,太子爺也干起了這打家劫舍的勾當。」
魑魅魍魎四人一身黑,整整齊齊的坐在一條長凳上,嗑著瓜子看熱鬧。這瓜子隨身備著,就是好。東都的瓜子,比那些個小地方的,香甜多了。
「好了,大家稍安勿躁,把人打死了豈非死無對證」上官靖羽上前。
眾人這才安靜下來,憤怒的站在一旁,怒目直視跪在地上的三個人。
「是太子爺讓你們來的」上官靖羽問。
風烈冷笑,「是我自己來的。」
上官靖羽也不惱,「原因呢」
「我討厭難民,討厭這些人。」風烈切齒。
「那你睜開眼看看,他們跟你有什麼不同」上官靖羽道,「同樣是人生父母養的,也同樣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他們也想享盡榮華富貴,試問天下人,誰不想衣食無憂可是戰爭開始了。」
「你知道邊關死了多少人嗎你見過鮮血流過腳背的場景嗎你跟著太子爺待在太子府,吃好的喝好的,可想過沒有,沒有這些百姓辛苦耕作,你哪來的錦衣玉食」
「你吃的喝的用的,一針一線,都是天上掉下來的嗎你助紂為虐我不怪你,各為其主罷了可你拿這些難民動手,你不覺得羞愧嗎」
「他們都是手無寸鐵之人,要的不過是一口飽飯,吃得飽穿得暖就已經很知足。而你們呢連人家一條活路都不給。」
「斷人活路,無疑是作孽。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風烈啞口無言,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你是太子府的人,我們是不能拿你怎麼辦。就算送官,最後也不過是白忙一場。」這話讓一旁的百姓愈發的義憤填膺,但也無可奈何。
自古以來有句老話。
叫做:民不與官斗。
升斗小民,怎麼敵得過高高在上的太子爺呢
「不過,就算放你回去,你也活不了。」這話幾乎是個大喘氣,也是大轉折。素言一怔,瞬時明白了上官靖羽的意思。
風烈自然知道,上官靖羽的話外弦音。
如今是多事之秋,太子爺蕭東銘正謀劃著對付蕭東離,是萬萬不能出現紕漏的。所以風烈既然被擒,回去也會是個被蕭東銘,殺人滅口的結局。
可是這人呢,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
「哼,隨你怎麼說,今日是我一人主意,與太子殿下無關。」風烈咬緊牙關不鬆口,他不鬆口,是因為對蕭東銘心存希冀。
只要沒有牽扯到蕭東銘,自己就還有一線生機。
風烈固然也是聰明的,在砸粥棚的時候,儘量讓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