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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個男老師說完了第二句話之後,她的臉上就倏忽變色了。
「...結果你猜怎麼著?校長看了那些資料之後,一下子就變得淡定了,根本就好像沒有事情發生一樣。
所以我想啊,那些個孩子,肯定都是些沒有什麼家庭背景的孩子,死就死了。校長的意思就是,我們只要保護好學校裡面的孩子,尤其是重點關注那些個背景不俗的就行…」
這邊。
男老師仍在得意洋洋地說著,根本沒有注意到女老師的臉色。
而那邊。
被他稱作錦老師的女老師。
卻是即刻就臉色一變,然後悄無聲息地和他拉開了一點距離。
臉上很是難看,且眼神之中,已經帶上了非常明顯的陌生和道不同不相為謀的距離。
原本稍稍拉近的認同和距離,在這一刻徹底煙消雲散。
而此時。
那個男老師仍在喋喋不休地說道。
「所以說,依我看啊,錦老師,你就不必要去管他們。反正校長又不在意,管他們是死是活呢,都是自己找的不是…」
不過很明顯。
等他回過神來,看著錦老師時就發現,局勢好像與他預想之中的發展有些出入。
甚至於。
錦老師不僅沒有和他拉近半點距離。
就連臉上的不喜之色,都已經濃郁到了要拒人於門外的地步。
而這時。
等到這位男老師徹底閉嘴了之後。
錦老師才強忍著心底的惡行和膈應,而後臉上帶著一絲拒絕和漠然鄙夷的目光。
對面前這個老師說道。
「老師,不好意思!我想我應該是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的,而且我覺得校長也做不出來這種事情。所以我還是去找校長吧,我相信他一定不是你說的這種人,而且他也一定有辦法!…」
說完之後。
她轉身就走,仿佛待在這個人的身邊,會是一種能夠影響自己呼吸順暢的事情。
於是乎。
等到她離開之後。
這個男老師,才看著她的背影怔怔失神。
而後這才反應過來之後。
這女人剛才分明就是說,自己才是那種不要臉的人,她根本就是羞於為伍啊!
所以。
差點就被指著鼻子罵了一通的他,當即就狠狠吐了一口唾沫道。
「呸!裝什麼清高。小娘皮子,就你有救人的心思,就你是聖母!什麼玩意兒…」
還有。
校長不是這種人?
你是他的姘頭嗎,說的那麼堅定,真當世界上的人,都像你一樣幼稚不成…
正當錦老師離開了那個男老師。
繼續匆匆忙忙地,往校長辦公室趕過去的時候。
校長辦公室里。
很顯然。
此時此刻。
那個面相威嚴的校長。
正在和某個熟人通著電話。
臉上不僅沒有絲毫急色,而且是有說有笑的樣子。
又因為現在。
所有的老師們都在外面看管著學生,以防他們繼續膽大包天,想要偷溜出去。
所以。
辦公室裡面看去空空落落的。
不說平日裡熟悉的副校長之類,四下一個人影都沒有。
自然而然的。
也就根本沒人知道,接過了校長電話的另一端的人,到底是誰。
以及,他們之間的對話到底是什麼!
不過。
很顯然。
正在匆忙趕過來的錦老師,已經看見了這一幕。
但興許校長還以為她只是有什麼事情,正在往來辦公室呢!
因此也沒太在意。
繼續滿口都是爽朗的笑容,和電話對面那個人你來我往地交談道。
「…你別說啊,就我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我也被嚇了一跳。這些個小子,也忒膽大了!外面可是凶獸啊,幾個屁大點的武生,就敢去碰這種事情,簡直是嫌活的命太長了…」
「…嘿,這話說的。就是我們學校出的武道種子再多,那也是州長的功勞!要不是他老人家提前吩咐下來,我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會是真的…」
「...那就勞煩你了!放心吧,除了這些個被他們爹媽背地裡遮遮掩掩,死活不肯露底的學生之外,其他學生可都乖巧得很,一個都逃不出去…」
可是。
就在這時。
噠噠噠!
敲門聲響起。
這時。
校長才女現,那個錦老師正在門外等待著,明顯就是為了自己而來。
所以。
校長這才對著電話道。
「行了,我也不和你多廢話了。你還是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州長他老人家吧!這可是個不好不壞的消息…
我要不是個普通人,說不準我還真會出去把他們追回來…那就這樣,我這有個老師好像有點問題,掛了啊…」
旋即。
錦老師也在校長的同意之下,走進了校長辦公室。
而在這之前。
因為先前遇見的,那樁讓人有些噁心嘔吐的事情所引起地波瀾。
錦老師甚至已經在門外深呼吸了好幾次,只為了將那一股骯髒到薰臭的味道。
從自己的心底趕出去。
然後。
這才能夠維持一幅平常心,走到了校長的近前,臉色如常,有點急促。
校長當即笑著問道。
「錦老師,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錦老師悄然深呼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神,這才問道。
「校長,我班裡幾個孩子調皮,而且膽大包天,居然偷摸著跑出了學校。我這也是沒有辦法,所以只好過來問你一下,這個事情到底應該怎麼處理啊…」
她的臉上。
仍舊是那幅真切的急促模樣,。
仿佛壓根沒有聽先前那男老師的忽悠,而是看似繼續堅定的相信校長的為人一般。
校長瞭然。
是為了那些孩子而來!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告訴她也無妨。
不過不知道州長那邊還有沒有別的安排,這要是擾亂了他的計劃就不太妙了!
所以。
沉吟了一小會,心中思緒當即飛快轉動的他,立刻就有些臉色為難的回應道。
「錦老師,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只是普通學校,而不是武院。所以這樣的事情我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尋找聯邦州府的幫忙。」
他還是選擇了隱瞞秘密。
州長的計劃大於一切,不管面前這個孩子和州長的關係再是如何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