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小說 > 其他小說 > 晉臣 > 160.第160章 初吻

    「你!」司馬道苓一下氣得罵道:「行!你介意!我走,我這次走了我再也不回來了。」

    說著司馬道苓就要氣哼哼的轉身離開,但是裴逸抓著司馬道苓,一把把司馬道苓拉了回到了胸前說:「我介意的是你住在我這裡永遠是那麼多愁善感,悶悶不樂。我介意我看不到你的笑容。我希望以後你住在裴府,每一天都能夠無憂無慮,開開心心。」

    「裴逸」司馬道苓此時深情地望著裴逸的雙眸,仿佛有一道星辰搭建的橋,連接著二人。這一刻,呼吸的聲音漸漸遮蔽了周圍的樹葉沙沙聲,時間仿佛被放慢了,裴逸抓著司馬道苓的手,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對方加速的心跳和漸漸上升的體溫。

    裴逸的眼睛仿佛添了一成濃郁的薄霧,周圍的一切都被虛化,只有眼前的少女異常清晰而誘人。少女的薄唇,粉紅的臉頰,柔情似水的雙眸,以及微微撩動的青絲,都仿佛伸出一縷無形的輕紗,勾住了裴逸,讓兩個人的距離一點一點的靠近。

    裴逸已經能夠感受到司馬道苓急促而又緊張的呼吸,帶著少女清香的氣輕輕地吹拂著裴逸,讓他心裡最後的一環脆弱的理智鎖鏈徹底掙脫。

    最終,當二人呼吸的距離化為烏有,裴逸感受到了那少女青澀的薄唇。這一刻,一股猛然的電流,擊中了裴逸的心。原本急促的呼吸,一瞬間如同雨後初晴一般,變得緩慢而又享受了起來。

    裴逸的唇緩緩的撥開司馬道苓的唇,探尋著少女唇後的世界,兩個人這一刻才是真正的吻,兩個人這一刻在月光下交織在了一起,久久不能分開。兩個人這一刻都是謹慎但卻渴望著貪婪。

    但是就在此時,一聲陶器摔碎的響聲,一下砸破了這一個美好的時刻。裴逸和司馬道苓兩個人像是小偷偷竊被人看見了一般,急忙分開了。兩個人順著聲響看過去,就看見母親大人牽著裴珏,領著習鑿齒、葛仙翁、顧愷之和謝琰正在走廊上,滿臉震驚,目瞪口呆得的看著這兩個人。

    裴逸不清楚地上摔碎的陶杯是誰的,但是眼前每一個人的表情都是感覺有可能的。母親大人收起了震驚,然後說:「逸兒,你跟我來。」

    「是,娘」

    裴逸像是壞了事一樣看了一眼司馬道苓,司馬道苓也是擔心的抓住了裴逸的手。不過母親大人立刻厲聲說道:「逸兒,來,公主殿下,您能先在書房旁邊的屋子稍事休息一下嗎?我和逸兒有話說。」

    「好的,伯母。」說罷司馬道苓就依依不捨的鬆開了裴逸的手。

    「葛仙翁,彥威先生,也能麻煩二老過來嗎?」

    葛仙翁大袖一卷說:「當然,老朽剛好有話要對這肆無忌憚的臭小子說!」

    說著裴逸就像是個犯了錯的罪人,被拎入了書房。

    母親大人坐在胡床之上,用前所未有的嚴肅眼神盯著裴逸的說:「逸兒,男女授受不親知道嗎?」

    「知道」

    母親大人又問:「那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可清楚乎?」

    「清楚」

    「好,娘且問你,之前你說把公主殿下當什麼?」

    「當做妹妹」

    「去你個臭小子!」葛仙翁此時抄起手中的抱朴子就衝著裴逸扔了過去,嚇得裴逸急忙躲開了:「你個臭小子,嘴上不牢。有你那樣對待妹妹的嗎?」

    裴逸此時還是笑著撓了撓頭說:「別那麼認真嘛,妹妹怎麼就不能親了,來裴珏,親一下哥哥。」

    說著裴珏就開心地跑到裴逸面前,親了一下裴逸。


    「親你個鬼!這能一樣嗎?」這氣的葛仙翁抄起自己的木屐,就要打裴逸,裴逸急忙抱著裴珏躲到了一邊。

    裴逸此時解釋說:「開個玩笑嘛,娘,葛仙翁,彥威兄,不用這麼興師動眾吧,淡定冷靜一點。」

    「你個臭小子都敢光天化日之下親公主了,還讓我們冷靜!」

    裴逸看了看門外說:「這樣不是光天化日,應該是夜天暗月。」

    「滾!」葛仙翁的木屐頓時「嗖」的一聲飛過裴逸的臉頰。

    裴逸於是牽著裴珏的手說:「那晚輩就滾了。」

    「滾你個頭,給我滾回來!」

    裴逸無奈地走了回來說:「好了,你們究竟要怎樣,直說。」

    「你小子也別不耐煩!」葛仙翁嚴肅地說:「你親的若是別得什么小娘子,老朽死也不會管,但是你親的是大晉的公主!這可就不一般了。你可知道後果?」

    後果,莫非這親了公主還有什麼不得了的恐怖懲罰:「葛仙翁,您別嚇我啊,我和道苓她,她就是聊著聊著就莫名的,這我們都是人,把控不住啊。該不會有什麼可怕的懲罰吧。」

    「懲罰?賢弟啊,這算不上懲罰,但是你以後要想明白。」習鑿齒此時插話說:「娶公主可和娶普通人家的女子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習鑿齒語重心長地說:「雖然屆時衡陽公主會下嫁給你,但是終究公主之位大於你家中的任何一人,所以禮儀也是大於你家中的任何一人,換句話就說,公主就是你的主君,即便是你的母親或者奶奶,也必須向公主行大禮。而且衡陽公主殿下又是郡公主,獨立開府。以後你就需要住在公主府。這些你都能接受嗎?」

    主君?意思是假如我娶了司馬道苓,她就是我的主公了?雖然母親大人是她的婆婆,但是還要向司馬道苓行大禮?

    「我能不接受嗎?」

    「不能!」葛仙翁斬釘截鐵地說:「親了人家小娘子,還想算了?你是不是男人?」

    「我就隨口一問,既然都不能反駁了,那你們還把我叫到這裡批判一番,什麼意思嘛」

    葛仙翁指著裴逸的鼻子說:「老朽就是要提醒你個臭小子,以後給老朽收斂點!吊兒郎當,成何體統!在我的玄理課上,就數你睡得最開心!」

    「仙翁,您的玄理課我真的是聽不懂了。」

    「滾!你那麼聰明,少給老朽找藉口。」

    習鑿齒此時搗了搗葛仙翁,低聲說:「咳咳,仙翁,我們現在不是討論玄理的。」

    「哦,對!」葛仙翁拿著抱朴子拍了一下腦袋說:「都被這個臭小子氣傻了。裴夫人,老朽在這裡就先恭喜你了。」

    葛仙翁一下由怒變喜開始恭喜母親大人,母親大人也是笑著說:「同喜同喜,不過這納采之禮,還不知會稽王府那裡,畢竟逸兒和公主殿下地位相差實在是太」

    葛仙翁大手一揮說:「沒關係,司馬昱和我素有交情,這一次,我也隨衡陽公主和小小去建康,老朽我做這麼媒人,應該夠分量了吧。」

    母親大人一聽,開心地說:「若能有仙翁出面,這是我兒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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