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青石的樣子,趙青山頓時暴怒,說道:「不孝子孫!要是三叔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只怕是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聞言,趙青石擺了擺手,說道:「別跟我說我那個死鬼老爹。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扒了我的皮?我到時要看看,今天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趙青石絲毫不把趙青山放在眼裡。
聽到趙青石的話,趙青山只感覺到心裡一陣後悔。
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從陳默的手裡救下趙青石,自己當時為什麼要出言阻止陳默殺掉這麼一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畜生!
想到這裡,趙青山心裡就忍不住憋著一股火。
「好,既然你想死,老子便成全你,我就替三叔好好管教管教你這個不孝的東西!」
趙青山怒道,隨後一拍凳子。
凳子立刻化作飛灰。
趙青山畢竟是一位武道宗師,宗師的威嚴,誰都不能冒犯。
當即,趙青山直衝向了趙青石。
經過陳默的治療,趙青山現在身體好得很,跟巔峰狀態差不多。
此時動怒,宗師的威壓你立刻散發出來。
光是這個威嚴就讓對面劉家眾人心裡一顫。
「在我面前,你想讓誰死?」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嘲諷,不屑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一道比趙青山強了好多倍的威壓頓時傳了過來。
只見那什麼張大師緩步從門口走來。
而一邊走,張大師一邊笑著看向趙青山。
本來趙青山向前沖的動勢立刻停了下來。
頓時,趙青山心裡大駭,一股由內而發的恐懼從趙青山的心裡傳來。
「就這點本事還在我面前囂張?」
張大師笑了笑,隨後也不知道有什麼動作,眾人只看到張大師的身形動了,隨後張大師就到了趙青山的面前。
砰!
張大師抬起一腳,硬是把趙青山踹到了屋子裡。
一路上的石頭都被趙青山的衝勁給擊碎。
血立刻從趙青山的嘴角流出。
「爺爺!」
趙雙雙連忙著急的喊道,整個人蹲在趙青山的面前,扶起趙青山。
趙志強也一臉敵意的看著劉家眾人。
「這也太沒意思了,劉保,這就是你讓我來會會的高人嗎?」張大師轉頭看了一眼坐在中間的劉保。
劉保頓時緊張了起來。
要說這張大師,雖然是在為他們劉家做事,但是劉保心裡清楚的很,這張大師能夠幫助劉家,還是因為自己給的報酬豐厚。
要論實力,張大師還真看不上自己。
「你不要太過分了!」
趙雙雙此時雙目噴火,看著眼前這位張大師。
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此時就站在距離張大師不遠的地方。
張大師一見趙雙雙的模樣,頓時來了興趣。
「哎呦,小姑娘還挺有勇氣,這丫頭我要了!」
說罷,張大師不屑的笑了笑。
「說實話,就你們我還看不上,今天乖乖的給我把家產都交出來,我還能給你們個痛快,不然到時候我讓你們親眼看看我是怎麼享用你們的寶貝女兒,寶貝孫女的。」
一旁的劉保笑了出來。
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麼,這趙家雖然跟劉保沒什麼仇恨,但是卻是他致富路上的絆腳石啊。
「你敢!」
當即,趙志強就急了,怎麼說他也是趙雙雙的父親,自己的女兒在他心裡不比什麼都重要?
「我不喜歡你,所以你該閉嘴。」
張大師笑了笑,隨後輕輕一腳,踢了一下自己腳邊的石頭。
石頭瞬間就衝著張志強飛射過去。
張志強連忙抵擋,但是張大師的實力豈是他所能夠抵擋的?
於是石頭便重重的打在了張志強的身上。
好在他之前抵擋過,不然這石頭一定能穿透他的身體。
但現在的趙志強也不好受。
只見轟的一聲,趙志強被石頭擊退,重重的砸在了牆上。
噗!
一口老血直接從趙志強的嘴巴里噴出。
「爸!」
趙雙雙看到自己的父親被張大師如此傷害,當即怒火上涌,怒吼一聲,就要衝向張大師。
張大師看了看趙雙雙,眼中玩味的神色更甚。
「有點意思。」
隨後,張大師輕輕一抬手,一巴掌就扇在了趙雙雙的臉上。
他沒用多大力,只是讓趙雙雙無法近身而已。
隨後趙雙雙再一次沖向前,竟是想要繼續攻擊。
但是張大師抬起一腳,輕輕的踢在了趙雙雙的腿上。
趙雙雙直接被張大師給揍趴下。
張大師這一腳刻意控制了力道,不會對趙雙雙造成什麼太重的傷害,而且又讓趙雙雙一時半會站不起來。
看著倒地的三人,張大師獰笑著走到了趙雙雙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趙雙雙。
「小姑娘,你是逃不掉的,乖乖的跟著我,說不定以後我還能讓你過的舒服一點。」
「畜生!」
趙雙雙恨恨的看了一眼張大師,一臉憤怒。
而一旁的趙青山就看著這一幕,但是剛才張大師的攻擊讓他現在根本動不了。
現在的趙青山只能希望陳默能夠快一點來救自己。
而張大師聽見趙雙雙說的話,頓時皺起了眉頭。
「你這個小姑娘,不識好歹,既然這樣,你們就都去死吧。」
一時間,張大師周身的氣勢驟變,武道宗師的威壓瞬間散發開來。
張大師抬起自己的腳,就準備踩向趙雙雙。
趙雙雙一臉驚怒的看著正在向著自己身體上慢慢下來的腳,心中很多念頭閃過。
「要死了麼……」
趙雙雙此時真的絕望了。
現在的她,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只能乖乖的等死。
而身後的趙青山,趙志強兩人同樣充滿了絕望。
可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他們的身後響起。
「我猜你不敢把你的腳放下去。」
眾人的身後,陳默正面無表情的向著眾人走來。
速度很慢,但是卻十分自信。
而張大師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就感覺自己似乎被什麼野獸給盯上了一般。
本來就要踩下去的腳硬生生的停住,竟是不敢再向下分毫。
豆大的汗珠從張大師的頭頂上慢慢浮現。
這僅僅是這位張大師的感受罷了,但其他人卻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