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小說 > 科幻小說 > 秘葬 > 第九章蒼石橋下六號

    陳子午身上剩下的炸藥,也只夠在洞頂上開出個兩米見方的口子,王十白就在這個口子裡用精鋼鏟在堅硬的岩壁上,爭分奪秒的開始打起z字行盜洞來,陳子午背上柴隱川又沖奄奄一息的吳學究點了點頭,然後就爬上了主桅。

    快到洞口時船身已經傾斜得很嚴重了,王十白從盜洞內探出手來拉陳子午,正要進去陳子午覺得身下一沉,低頭一看原來又是那個該死的張參謀,不知他什麼時候也跟了上來,正死死拽住柴隱川的腳。

    張參謀的臉上泛著詭異的笑容,加上布滿黑色血管臉更顯得猙獰恐怖,陳子午正要去踹他,腳下突然一空,樓船已經側翻了。

    王十白在上面大叫道:「大哥快把他踹下去啊!我的手要斷啦!」

    這個道理陳子午自然明白,但是張參謀抓的是柴隱川的腳,自己是想踹也踹不到,就在這個時候背上的柴隱川在耳邊虛弱道:「大哥!…………………..」

    陳子午只聽清「大哥」這兩個字,就覺得肩頭一松柴隱川已掉了下去,看著隕落的柴隱川,陳子午更是肝腸寸斷的哭嚎起來,肩頭雖然輕鬆了心頭卻承重無比。

    王十白也悲憤不已,用力的一拳砸在洞壁上,頓時皮開肉綻鮮血直流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減輕心中的痛,把陳子午拉上來後兩人都一言不發,呆坐了好一陣,王十白開口道:「大…哥!我和你一樣難受!但是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二哥也希望我們這樣不是嗎!」

    陳子午聽罷發狂的拳頭像雨點般就打在王十白身上,王十白不躲閃也不還手就這麼默默的承受著,兩人就用這樣畸形的方式來減輕自己的痛苦。

    在盜洞裡爬行了整整三天,出了盜洞時已經是黃昏了,王十白低著頭說:「大哥!我知道你難受!我也不多說什麼!但是二哥要是有什麼心愿沒有完成的話,我一定辦到!你告訴我!」

    陳子午整個人早已垮了,喃喃道:「什麼心愿!你說吧!我自己會去辦!」

    見陳子午答非所問像丟了魂一樣,輕嘆一聲:「大哥!你當振作些才是啊!二哥……………掉下去前不是對你說了什麼話嗎!我沒聽清,但想必也是他什麼未了的心愿吧!」

    陳子午聽完才回過神來一拍頭道:「哎呀!我真是沒用!隱川定是有什麼要緊的話交代,可我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怪我!怪我!」

    王十白見陳子午懊悔的模樣,不忍道:「大哥!別自責了!當時事發突然你不要太自責了,你想想平時二哥有沒有提過什麼家人,或是特別想做到些什麼事!」

    陳子午這才想到柴隱川曾交給自己一個樟木盒子,趕忙翻出來打開一看,裡面有兩封信和一個奇怪的戒子,一封信寫著『鵬遠兄啟』(我爺爺名子午字鵬遠,是太爺爺起的),另一封用火漆封口的信上面只有個名字『楚風鈴』和一個地址的信。陳子午打開自己那封仔細讀了起來

    鵬遠兄:

    見字望好,想必你看到信時我已不在你身邊了,感謝多年來知遇提拔之恩,有些事不是有意相瞞只是不便相告,我其實是茅山南茅分支『清崇』派第八十九代掌教,只是我派教小勢單尚有歷代幾代掌教大仇未報,又有倭寇犯華我也只能隨波逐流想先御外敵再清內患。

    近日我得知鵬遠兄將有一生死大劫,柴某定力保吾兄周全,如我出了什麼意外,你也不要太過介懷,對我道門中人來說這只不過是修行又到了一個境界而已,倒是鵬遠兄你還有一個坎要過,至於是凶是吉我能力所限不能窺得天機,只知道以一甲子為期萬望吾兄小心。

    另還勞煩吾兄將指環和附信一併送到信上的地址,親自交予本人。

    隱川拜首


    看完信後陳子午更是悲痛,不長的信中提的他自己都沒有陳子午多,想到他只托送信這件小事,陳子午就再控制不住,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旁看著的王十白也暗自垂淚。

    情緒得到發泄後陳子午抹乾眼淚,站起身道:「十白!前面我那樣對你,是我不好,你別怪我可以嗎!?」

    王十白見陳子午稍有振奮,心裡大喜忙連連點頭道:「大哥哪裡話!只要大哥能振作這算什麼,對了!我看這個扳指定是什麼要緊的信物!大哥我們現在是馬上去送信嗎!?」

    陳子午搖了搖頭道:「那有這麼簡單啊!這裡離部隊駐地不遠,我們不能丟下他們自己走,出了這樣的事情,還不知道我們今後的命運如何啊!」

    王十白說:「大哥要是擔心不好和軍部交代的話,那好辦!這事我就能辦好,保證大哥和手下弟兄的沒事,你忘了我說過,我來這裡是因為我的一位恩人嗎?他可是位了不起的人物,他有能力平了這事兒!大哥只管放心!」

    回到部隊後對劉二牛下了死命令,交代他把部隊安全的帶回去駐地。王十白也用指揮部的電台發了幾封密電,辦好這一切後陳子午就和王十白啟程前往江西。

    路上王十白找了個機會說起,從船墓中得來的那柄夔龍形短杖來,還有這墓中諸多怪異離奇的事也沒有得到解釋,心中的困惑不得紓解等等,但陳子午不想提起這事,只是說這東西王十白自己保管好,就沒再多說其他。

    進得江西境內正趕上梅雨時節,兩人穿著蓑衣連夜穿行在鄉間的小路上,趕到福祿鎮時鎮上的都關門閉戶,只剩零星的燈火,好不容易找到一間小酒家還在營業,兩人才得以歇腳。

    脫下蓑衣斗笠又找了個靠窗的座位,點了些酒菜陳子午才道:「老三,我們終於快到了,我巴不得馬上就找去,但是看楚風鈴這名字八成是個女的,大晚上的去找又不妥!哎!」

    王十白笑著說:「看大哥這樣子就像是牛郎要會織女似的,你就先別忐忑!我們先看看哪姑娘的模樣也不晚啊!」一路上見陳子午好了很多,不禁又調笑起來。

    陳子午正色道:「你能正經點嗎!明天見了面我還不知道開口說隱川的事!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說話間酒菜都上了桌,兩人推杯換盞驅趕寒氣,廊檐下一個盲眼老頭也拉響手中的二胡,一曲《臨江驛瀟湘夜雨》更突顯出當下的意境來。

    陳子午注意到在酒家正堂一個夥計正給獅頭撣灰塵,陳子午饒有興致問道:「這是廣東獅!看樣子也有幾十年了吧!」

    老掌柜的聽陳子午這麼說,從櫃後走過來道:「看客人對耍獅子有興趣哦!」

    陳子午抱拳道:「少時玩過一陣子,快十年沒耍過了,剛看見就來了親切感,見笑了!」

    老掌柜先生聽到陳子午會舞獅子,拉過馬凳坐了下來懇切的說:「這位客人能不能試耍一下給我看看,這頓算我的怎麼樣!」

    王十白一拍桌子怒道:「你這個人好沒規矩,我們沒錢結賬嗎!我大哥說會就是會!我大哥又不是猴子!你說耍一下就耍啊!」

    老掌柜給王十白說得臉頓時通紅,陳子午笑道:「老闆不好意思,我這兄弟就是這樣,你別放在心上,我看到獅頭正好手癢你不說我也想玩玩!」

    說罷就起身去看獅頭,老掌柜也叫夥計抬出牛皮大鼓打起了鼓點來,陳子午拿起獅頭踩著鼓點挪、騰、閃、撲、躍舞了起來,看得老掌柜連連叫好,王十白也看得興奮起來,搶過鼓槌一打鼓邊來了首『將軍令』。

    一曲舞罷出來身汗得陳子午大叫聲:「痛快!換大海碗來!」見陳子午這麼高興,王十白早就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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