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喝茶嗎?」
「哼!」
「相公,你餓不餓?」
「哼!」
「相公,捏背好嗎?」
「哼!」
「相公,我幫你扇風。\www。\\」
「哼!」
還哼,看我怎麽整你。
「相公,要不要和我一同共浴?」
「哼…」玄漠哼了一半忽地嗆了一下,「你…你還有沒有羞恥心?」
「羞恥心一斤多少?在哪兒賣?奴家去為你買來。」跟她談羞恥心豈不好笑。
茶他不喝她喝得可起勁,一盤盤點心瓜果全入了她的胃,捏背呀!沒問題,她買了兩個丫鬟捶捏著發酸頸背,兩名小廝在一旁扇著風。
從來她就是個善待自己的人,絕不讓自已受一點委屈,有好吃的、好喝的絕不錯過,說起玩她是跑第一,不許人掠美。
是他不屑哦!不是她不肯善盡妻子的責任,再說好茶不趁熱喝會失味,配著茶點剛剛好滑口,服侍的丫鬟天生命賤,她享受享受不為過吧,人生當及時行樂。
春風不解情,她又何須費事多獻殷勤。
反正他是逃不掉了,何必憂心到手的鴨子飛了,她最討厭費心思想新玩法,那會叫她疲倦地鎮日無神,只想和周夫子下盤棋。
人要有自知之明,若無自知之明就教會他,曲喵喵三個字代表不可抗拒。
「相公,你還要氣多久?氣壞了身子人家可是會心疼的。」哈!好累呀!真想睡覺。
臉色全黑的玄漢冷冷一瞟,「你還有臉開口,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事?」
「相公,人家記性不好,勞你提醒一下。」媚眼兒一拋,她順手拎了蜜梅往口裡扔。
他恨不得忘個精光,哪肯一再重溫那如惡夢般的一幕。「你讓你、我丟盡了臉。」
「唉!真不曉得你在氣什麽,吃虧的是我又不是你,何必惱怒到現在還消不了氣。」她都釋懷了。
「女人的貞操重過於生命,豈可視同兒戲。」他還是氣得想掐死她。
「人若活不下去還要貞操何用,不過虛名而已。」她咯咯的笑了起來,滿是諷木不。
「這是禮教賦予女人的使命,你只能遵從。」她的口氣讓他大為不快。
曲喵喵將梅核准確無比的吐到他臉上。「禮教誰定的,不就是你們男人嗎?怎麽沒見男人也必須守貞這一條,難不成男人都是無情無義的畜生,只許自己縱慾享樂的自私鬼。」
「這…」
「什麽七出的休妻條件,無子能怪得了女人嗎?說不定是男人自己不能生;婬亂亦是過?女人也是人呀!也有七情六慾得排解,怎麽就活該被男人當成洩慾、生孩子的工具,那你們干麽還得喚女人一聲娘,何不直接叫老太婆…」
哪個女人不多嘴,三姑六婆怎麽沒人去罵她們多口舌;看著丈夫納妾娶小誰有度量不妒恨,除非她是死人;盜竊之事歸官府管,休妻尚有理。
「…說到惡疾才可笑,夫妻本該同甘共苦、相互扶持,妻子染上惡疾就可以休離,那麽反過來丈夫染上惡疾是否可棄養?畢竟女人家是弱者,養不起終日臥床又死不去的無用丈夫。」
「你…你簡直是強詞奪理。」玄漠他的口氣強硬不起來,「七出」確實是對婦人不公。
可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治家法典,他無能為力改變,沒人會質疑古人的智慧之萃,只有她。
「相公,你不生氣了?」臉色好多了,不像剛才黑成烏石。
怔了一下,他發覺上了她的當。「你故意東扯西扯扯上一堆無關緊要的事,你想我是善忘的人嗎?」
「喔!被你識破了。」她伸伸小粉舌一舔唇邊的**,毫無愧疚之意。
要命,她絕對是存心的。「不要誘惑我,惹火我的下場你承受不起。」
「師父說我從小愛玩火,我能怎麽辦呢?大不了**給你。」她已經有所覺悟了。
唉!為何你不發一次火讓我瞧瞧鮮呢!我膩了老看別人抱頭鼠竄的驚慌樣,偶爾也換別人來放放火才有趣。
「姑娘家不應該說這種話,你不想找個好夫家嗎?」真該有人教教她何謂潔身自好。
「我找了呀!」他不見她正準備以身相許嗎?
他該覺得高興才對,為什麽情緒忽然低落?「是誰?」
「你喏!相公,人家的眼光好不好?」瞧他都嚇呆了,肯定是太高興了。
「我!」他露出荒唐的表情。
「奴家可是欣喜若狂地巴上個好夫君,你不能拒絕哦!」也不容許他拒絕。
天意難違。
「我尚無成親的意願,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她的欣喜若狂造就他的幽黯灰晦。
「哎呀!別姑娘、姑娘的叫,我是玉貓兒曲喵喵,你呢?」姑娘聽起來怪刺耳的。
「你姓玉?」他眼神古怪的一睨。
「我姓曲,你可以喚我一聲喵喵,玉貓兒是我在江湖走動的小名號,不怎麽響亮只是湊合著用。」她還滿謙虛的道。
其實在江湖上她比鬼見愁還讓人恐懼,一聽見她的名諱大家趕緊腳底抹油先溜為快,以免和她碰上面。
精於易容」毒,功夫也還算不錯,至少沒打輸過,而愛玩的性子簡直到了成妖成魔的地步,玩到人人見「貓」變色,恨不得爹娘多生一雙翅膀好逃生。
道上的人都喚她「小磨女」,並非鬼字魔哦,而是她實在是刁鑽又美得讓人生不了氣,只得任由她磨呀磨,把人磨得不見稜角才甘願放手。
由於她不常在江湖上走動,武林人士都不敢將她的名字掛在嘴上以免招來禍事,以至於玉浮塵未收集到她的資料,列入武林譜里。
「你有沒有認識姓玉的人家?」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的氣場與某人十分相似。
她陰陰的一笑,「沒空認識。」
她當那人死了。
「沒空認識是什麽意思?」似乎有個影兒呼之欲出。
表情一變,曲喵喵搖手一揮讓伺候的人下去,笑中帶蜜的起身坐到他的大腿上。「相公,你的名字呢?」
「下去。」這女人的大膽已到無法無天的境地。
「名字。相公,我總不能自稱是無名氏之妻。」無夫人?多怪呀!
「玄漠。你可以不要貼在我身上嗎?」而且抵在他最脆弱的部位。
她一笑地朝他耳朵吹氣,「漠哥哥,別當我是食人貓,你在磨牙吶!」
「我在考慮要不要掐死你。」她讓人生氣,而且…不安份的小手正撫摩著他的胸膛。
「你捨不得的,沒人橫得了心傷害我,你也一樣。」曲喵喵輕偎著他,愛探索的小手數著他新長的青髭。
他真恨自己被她說中,她的表里不一叫人有深深的無力感。「你在干什麽?」
「相公,你感覺不到人家在取悅你嗎?」輕撫慢蹭,一點一點的挑情。
「曲姑娘,你逾矩了。」她到底從哪裡學來這折磨男人的手段?
她佯裝不高興的咬咬他耳朵,看他全身忽起戰慄。「喵喵,人家喜歡你叫我喵喵嘛!」
嗲聲一起,她的聲音更具有勾魂魅力,令人神魂痴迷,渾
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