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除了紀洪泉之外,另外的人中間也有我認識的。這個人就是楊牧。
我早就知道楊牧在會議室里了,冷冷地看了楊牧一眼,再順便掃視了一眼楊牧身邊的兩個人,一個人大約是楊牧家的長輩,五十多歲的男子,與楊牧有幾分相似。穿著卻極為考究,左手手腕上戴著一塊手錶,看起來金煥煥的。應該比較名貴。
當我的目光轉向楊牧身邊另外一個人的時候,我的心中猛然一震。我在這個人身上竟然感受到一股同類的味道。他也是修道者!我在他身上感覺到了元氣的波動!這個人看起來是四五十歲的年齡,但是他的真實年齡,卻很難看得出來。
那人似乎也看出了不對,不過他的目光只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就緊緊地盯著姐姐。他應該已經感覺到姐姐是修道者的身份。他應該還沒有察覺出我也是同樣是修道者。因為他的修為比我要低得多。我已經能夠很好的控制身上的元氣波動,以他的修為自然無法看得出來。
「紀教授,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們有點事情想跟林博士說一說。」與楊牧很想像的中年男子說道。
「好的,楊處長。」紀洪泉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快步走了出去,然後將會議室的門帶上。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向我楊家後人施展術法!」楊牧身邊的修道者猛然將氣勢壓向姐姐。
姐姐哼了一聲。雖然受到一點壓迫,卻並沒有什麼大礙。「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別裝糊塗,我在牧兒身上感受到術法的痕跡,你別說你一點都不知情!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我算是同道中人。但是你不該向我的後人出手。這件事情,你得給我一個說法!」那個修道者依然是咄咄逼人。
「你要什麼說法?楊牧是你後人?那你也是姓楊了?你們姓楊的不會做人,有人養無人教,那我就教他怎麼做人。就你這三腳貓的修為,也敢問我來要個說法?」我自然不能看著姐姐吃虧。我也是將身上的氣勢展露出來,直接向那個修道者碾壓了過去。
那個楊家的修道者立即大驚失色,想往後退,卻連站都站不起來,直接仰頭往後面倒去,連著椅子直接倒在了地上。咔嚓一聲,他坐著的木椅竟然斷掉了。
「噗!」那個修道者的口裡噴出一口鮮血。
「景陽。」姐姐沖我搖搖頭。我這才將我的氣勢收了回來。
「住手!」那個被紀洪泉稱之為楊處長的男子嚴厲地說道。
「這裡可是誰都沒有動手。要說動手,剛才只要那個噴血的傢伙拍了桌子。真是厲害啊,拍桌子把自己拍得吐血。這功夫,真是令人佩服啊。」我笑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在搞鬼!告訴你,你要想你姐姐在文字研究中心待得下去,你就給我老實一點。」楊處長氣急敗壞地說道。
「你威脅我?」我冷冷地看著那個楊處長。
那個吐血的男子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揚起手就給了那位楊處長一巴掌。
「三叔,你這是……」楊處長抹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絲。吐血男子這一下還真是下手比較狠。
「你要是想死,別連累家人。還有你兒子,好好管管,不然哪天死到外面,連個屍體都找不到。」吐血男子教訓了楊處長一頓之後,又很是畏懼地向我哈了哈腰,「這位前輩。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前輩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怪罪。」
「剛才,你可不是這態度啊。還準備向我姐姐問罪呢。今天我要是不在這裡,那吃虧的可就是我姐姐了。」我冷笑著說道。
吐血的修道者竟然直接跪到了地上,「前輩,求求你饒了我吧。其實我根本算不上修道者。我剛才一時糊塗,以後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再犯。」
「那你這個侄孫要是還來胡攪蠻纏怎麼辦?」我問道。
「這混蛋要是還敢胡攪蠻纏,你想怎麼處置他都可以。」吐血修道者連忙說道。
這混蛋這麼沒骨氣,我也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了。
「景陽,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吧。」姐姐說道。
「多謝多謝。」楊家的吐血修士連忙感恩戴德。
楊處長用手撫摸著臉頰,現在都還感覺到臉是火辣火辣的。卻也不敢說什麼。
「你們兩個還不給我快點滾?「吐血修士知道楊處長與楊牧是雙方發生矛盾的源頭,生怕他們兩個引起我的反感。連忙將楊處長與楊牧全部趕走。
楊牧與楊處長狐疑地相視一眼,根本弄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