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湫冷哼一聲,道:「父親,你以為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張天圭此人,外表光明正大,背地裡卻陰險卑鄙,就連自己的親兄弟都敢出手暗害,他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父親,將他留在雲台宗府,我擔心會養虎為患。」回到雲台宗府,韓湫就派人去調查張天圭。
知道張天圭的真正為人之後,韓湫已經十分反感他,根本沒有想到曾經敬佩的大師兄,竟然會是一個如此不擇手段的偽君子。
韓厲的臉色變得十分嚴厲,冷聲道:「湫兒,你大師兄可是為父的弟子,更是絕頂天才,將來會成為雲台宗府的頂樑柱。你沒有任何證據,怎麼可以如此說他?」
「我當然有證據。」韓湫道:「我不僅有證據,還有證人。」
「什麼證人?」韓厲問道。韓湫道:「父親,你可記得張天圭的身邊有僕人,名叫林辰裕?」韓厲點了點頭,道:「當然記得,那個林辰裕倒也是一個不錯的天才。不過,聽你大師兄所說,他有一些隱疾,是一個不健全的男人。」韓湫冷冷一笑,道:「他的隱疾,還不是拜大師兄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