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嘀嘀咕咕沒完,自丹城回來後,他便如魔怔了一般,至今還擱那尋思著。
今夜的他,形態不怎麼好看,鼻青臉腫的,一瞧便知是被人揍了,且被人揍的不輕,衣衫凌亂不斷,渾身上下都是腳印。
揍他的人,都是清一色的老傢伙,並非單挑,是被群毆。
為研究血繼限界,他這些時日沒少四處溜達,見誰都忽悠人罵天,被他忽悠的人倒也實在,真就罵了,而後就遭了雷劈。
天譴的雷霆,何其的霸道,有吞滅之力,遭天譴者下場可不怎麼好,傷的滿目瘡痍,被整殘了一個又一個,此刻大多數人,都還在病床上唧唧歪歪呢順帶著,把龍爺罵了個頂透。
龍爺也抗揍,不知挨了多少頓打,也不知有多少人因他而遭天譴,但卻無一人,能逆天開血繼限界,殘廢者倒是一大片。
「再讓他罵一回,不就見分曉了。」
龍一瞥了一眼龍爺,比起這個,他更在意龍五,時刻在琢磨咋揍永生體,搶了龍帝一脈的媳婦,這事兒想想都特麼窩火。
奈何,三魂歸一,還是打不過人家。
這人哪凡活的久了,都會是一個老妖怪,能熬死他家的龍帝,男永生體絕對是個人才,僅此一點,就夠他吹八百年了。
龍爺未搭理他,只在不經意間掃一眼玉女峰,那般浪漫的畫面,著實不好意思叨擾,主要是怕挨揍,葉辰那廝很記仇的。
一夜無話,轉眼黎明。
清晨,未等天色大亮,龍爺便跑玉女峰了,葉辰剛解下來圍裙,剛要準備享受早餐,便被他拽走,一路登上了玉女山巔。
「來,罵,再罵一回。」
「傻逼。」
「你妹的,不是罵我,是罵天。」
「罵天」葉辰不由挑了眉。
「若吾所料不差,血繼限界必與你聖體一脈,有某種詭異的關聯。」龍爺一語說的頗肯定,「如先前煉丹,如柳如煙死時,皆是罵天惹天譴,後逆天開血繼,這應該不是一個巧合。」
葉辰皺了一絲眉宇,別說,還真是。
「第一種荒古聖體,先天帶血繼,這點便很值得考究。」
「你也是聖體,在某種領域,多半也有特權。」
「那日罵天遭天譴者,比比皆是,開血繼限界的,唯你一人。」
「所以,吾的猜測,該是靠譜的。」
龍爺還在說,一言接一語不帶停,整的明明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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