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婆的權貴,大多都有著追求長生的幻想。
而且這幻想還強烈到了一定地步,否則,他們也干不出這種紆尊降貴拜訪「野生大師」的荒唐事情。
這些婆羅門手上掌握著無限的能量。
他們唯一想要、卻又要不到的,就是壽命,足夠長久的壽命。
而這不就巧了麼...
組織正好可以滿足他們的願望。
「這就是組織的目的。」
灰原哀語氣平靜地說道:
「組織想以『長生』為條件,和那些活不夠的貪婪傢伙達成合作。」
「這樣一來,組織就可以暗中編織出一張遍布權貴階層的大網,通過他們間接控制這個國家,乃至是整個世界。」
林新一聽得心情緊張:
是啊,歷史上多少王侯將相為了長生而瘋狂。
現在那些手握權柄的婆羅門們,又能比古人好上多少。
有長生的誘惑在前,很多人恐怕會毫不猶豫地背叛他們本來就沒多少的良知。
掌握了長生藥物,就可以掌握這個世界。
這絕對不是妄言。
而這也正是fbi、cia、mi6、kgb、曰本公安等世界各國情報組織,都對「酒廠」那麼看重的原因:
幾大強國輪流伺候它一個私人組織,這福分前所未見。
難道真是因為「酒廠」比中東那些恐怖集團更危險、更邪惡、更不好對付?
不,是因為「酒廠」有核心科技,有投資價值。
而最好的投資方式,就是直接搶。
就像米酥兩國在戰後搶德國科學家一樣。
各國對「酒廠」的戰爭無疑是正義的,但背後的利益訴求也是明擺著的。
灰原哀就在這場利益漩渦的中心。
各方都想得到她。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她永遠不會得到自由。
想到這裡,林新一又平白地暗暗擔憂起來。
「沒關係。」
灰原哀半是安慰半是自嘲地輕笑道:
「除了沒有自由,科學家的待遇在哪都不會太差。」
「只不過...是要幫著那些妄圖長生的達官權貴,繼續做些令人作嘔的人體實驗罷了。」
「總而言之...」
她停下感嘆,總結道:
「那些去島上拜訪長壽婆的權貴,都是組織日後計劃里的『潛在合作者』。」
「所以組織自然會對這些人的名單感興趣。」
去參加人魚祭典,拜訪長壽婆婆,都是要在神社的名簿上留下來客姓名的。
權貴們在名單上籤下名字的同時,也暴露了自己對長生的渴求。
組織想要的,就是他們的名字。
所以在當初離開美國島之前,琴酒和伏特加,還特意從神社偷錄走了一份來客名單。
而那已經是一年多前的事了。
自那以後,還是接連不斷地有新的權貴跑來求神拜佛,在名單上留下新的名字。
一年多下來,名單上應該又多了不少聲名赫赫的大人物。
「所以組織隨時有可能派人重回美國島,去手上握有的名單。」
「雖然這概率很小。」
「但我也排除不了,會在島上遇到組織成員的可能。」
灰原哀講出了她不能跟著去美國島「旅遊」的原因。
上次枡山憲三的事情給她提了個醒:
組織里或許還有不少人,仍在留意那大概率已經「死亡」的宮野志保。
所以她必須謹慎。
像美國島這種可能有組織成員出沒的地方,灰原哀是肯定不會去的。
不然被組織里認識林新一的那幾個人看見,他身邊跟著個茶色頭髮的小姑娘,就說不定會引來什麼危險。
這概率很小很小,但也不得不防。
「這次我就不去了。」
灰原哀有些過分慎重地建議道:
「就讓貝爾摩德陪你去吧。」
「貝爾摩德?」
林新一微微一愣。
他有些訝異,灰原哀竟然會主動提出,讓貝爾摩德陪他一起出行。
「因為你之前的話提醒到我了。」灰原哀語氣平靜地說道:「貝爾摩德說要幫我們對抗組織,但她直到現在,都一直對組織的秘密守口如瓶。」
貝爾摩德作風很神秘。
她大包大攬地說要幫忙對抗組織,卻從不向林新一和灰原哀透露任何關鍵信息。
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組織boss到底是誰,也不知道貝爾摩德和boss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特殊關係」。
「想要打敗敵人...」
「至少得讓我們知道,敵人到底是誰吧?」
說著,灰原哀十分認真地對林新一囑咐道:
「林,我希望你可以借著這次機會跟貝爾摩德好好談談。」
「讓貝爾摩德把她的秘密,都說出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