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呵呵,是少城主太熱情了,我羞澀了。呵呵。」
太貴挑眉,真就沒看到少城主太熱情是個什麼情況,一般都是他家夫人恬不知恥的熱情的吧,罪過罪過,怎麼就這麼形容自己要一生效忠的夫人呢,都怪平日夫人太脫跳了。
邊上的嬤嬤自認在夫人面前實在遞不上話,還是裝死的好,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免得夫人發現這樣的形象被自己一個嬤嬤給看到了,滅口什麼的就冤枉了。
對於太貴的什麼都不說,另外送上這麼一個高深莫測的表情,喬木相當的不順心,在燕陽跟前就罷了,自家管事面前,你說還被看扁了,他這個夫人當的也太慫了,
想到燕陽方才的話,自己就該從現在開始立起來,看看兒子為兒子撐起來,以後在燕陽跟前應該硬氣點,不同意的就直接頂回去。
先從太貴這試試:『看什麼看,本夫人說錯了嗎。』
太貴心說夫人這姿態跟吃撐了一樣,怎麼使勁的昂著脖子呀,要不要自己倒杯水給夫人順順食呀。
喬木瞪眼:「你那是什麼表情?」
然後燕赤侍衛就到了,不得不說,燕赤侍衛的行動效率高,喬木在屋除了哄孩子,還沒來得及跟自家管事說上一句完整話呢。
燕赤侍衛:「夫人,少城主請夫人過去議事。」
喬木立刻就挑眉看向太貴:「看吧,我就說是少城主太那什麼了,你還敢用這種眼神懷疑本夫人。」
太貴心說,好歹您還知道在燕赤侍衛跟前遮掩呢,沒把少城主太熱情給說出來,不然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
燕赤侍衛不知道夫人同管事之間的官司,夫人說話,也只能低頭聽著。
太貴看到燕赤侍衛為難的樣子,不得已提醒自家夫人:「燕侍衛還等著夫人回話呢。」
喬木這才回頭看向燕赤侍衛,然後才想到了那張被燕陽劈碎了的桌子。這個表情就不太淡定了,難道是燕少城主還沒出氣呢,這是要把自己招呼過去,在劈一劈,怎麼就有點頭皮發麻呢。
誰讓喬木出來的時候,氣氛實在不太友好呢,不怪喬木想得多,想的暴力。
再想想自己說過的話,都沒走腦子,連點邏輯都沒有,想到哪說哪,哪不滿說哪。兩年多的怨氣都發出去了。也難怪燕陽要把自己抻過去重新交流。
怕是方才燕陽還沒醒過悶來呢,現在把方才自己說的消化完了,也想到怎麼收拾自己了吧。
太貴就覺得夫人從從少城主那邊回來,就沒帶回來腦子,看看又走神了:「夫人」
喬木:『催催,催什麼催,本夫人還能不知道嗎。』
恨恨的看向太貴,你知不知道你家夫人去了等於送死呀,豬隊友。
太貴心說方才還說少城主熱情的不像話呢,怎麼轉眼就糾結成這樣,看著苦大仇深的。
喬木笑呵呵的看向燕赤侍衛:『那個,少城主有沒有說什麼事呀。』
燕赤侍衛心說少城主能跟他這個侍衛說什麼呀,夫人怕是問錯人了,眼看著他這個侍衛頭領就要被少城主嫌棄了呢:「回夫人話,少城主只說同夫人有要事相商。」
喬木自動翻譯成,藥事相傷。真的要拍死自己吧。
回頭看看自家兒子平哥,不湊巧勁兒的,這孩子怎麼就睡著了呢,想要抱著兒子做個緩衝都不方便了。
喬木:「你看,你家小主子睡著了,我這也走不開呀,不然等回頭平哥醒了,我在去少城主那邊。」
燕赤侍衛:「夫人還是過去書房那邊吧,看少城主的樣子,就等夫人過去商量要事呢。」
連嬤嬤都不太贊同的看了過來,小主子睡著了,不是才方便做正事嗎,難道是夫人不放心她看著小主子嗎,這個真的是不太好的認識。
嬤嬤:『夫人放心,老奴養過幾個孩子的,對於看顧小主子多少有些心得,夫人要是不放心,不然就讓太貴管事辛苦些,同老奴一同看顧小世子。』
什麼是豬隊友呀,喬木覺得自己身邊的都是,就沒有一個人出來體會一下她的心情嗎。
笑的相當苦情:「嬤嬤言重了,是我這個當娘的捨不得離開孩子,就像你說的,太貴同你也都辛苦一天了,不然這樣,我抱著平哥去書房好了。」
嬤嬤,太貴連同燕赤侍衛一同看向暖踏上睡得香甜的小世子,真的好折騰小世子嗎?
喬木被三人的眼神給看的很是不自在:「呵呵,這小子睡得挺香的嗎,那就算了,有勞嬤嬤了。」看來要單刀赴會了,沒有護身符在身邊,喬木真的膽怵膽怵的。誰知道燕陽還會不會發瘋呀。腦子裡面,都是啪嘰啪嘰拍碎的桌子,而是碎桌子的瞬間,可見多震撼。
然後磨磨蹭蹭,不情不願的往外邁步。
太貴錯過去,在喬木耳邊笑呵呵的:『夫人這是當真被少城主的熱情嚇得怯步了。』
誰家丫頭這麼沒眼色,竟然都敢調侃主子了。不過太貴管事笑面如花的樣子可真好看,喬木撇撇嘴,扭頭走人了。
嬤嬤同燕赤侍衛敬佩的看向太貴管事,不愧是夫人身邊第一人呀。看看夫人都沒脾氣呢。
喬木一直在想燕陽應該不會真的一巴掌拍死自己吧,怎麼也得給自己留口氣才對吧。應該吧,一路上喬木心思百轉,剛才回去的時候健步如飛,現在來的時候,那就是速度堪比蝸牛。真是兩個極端呀。
燕赤侍衛看著夫人躊躇不前的步子,心說怕是少城主拍碎的桌子,同夫人有關係,不然夫人怎麼就這麼看著膽怯呢。
也不好出言催促主子,沒看到太貴管事那麼有臉面的人物,都被夫人怨懟了嗎。他在夫人身邊可沒有太貴管事那樣的臉面,若是被夫人給怨上,估計沒人替他美言的。
喬木腦門都是黑線,對著燕陽真的害怕,尤其是自己不知深淺把人給惹怒了之後,想想燕陽揮刀砍馬首的豪邁勁頭,再想想今日書房的桌子,這廝功力見長,兩年前還用刀才能傷及性命呢,現在人家都不用武器了,直接徒手屁人都成呢。
燕少城主書房的外面,喬木抬腳就能進書房,燕赤侍衛耐心的陪著夫人踏出最後一步。
他就能完成任務了。
太貴回頭:「少城主這邊你們伺候的要精心些,不能大意了,聽到動靜記得趕緊進來瞧瞧。」
燕赤侍衛看看夫人,才低頭:『是,屬下記得了,謹遵夫人教誨。』
心說夫人到底在擔心什麼呀。
喬木心說我這也是豁出去面子了,被人看到挨打,也比被打死強。這是要面對暴力門了呢。
喬木攥拳頭,萬一,萬一真的劈不死的話,自己一定要上訴離婚的,堅決抵制家庭暴力。比自己的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可危險多了。終於承認自己對燕陽不是那麼順從了。
燕少城主看到門外的影子,心火再次遼源,難道自己還能劈死她不成,怎麼就進個門都那麼費勁。自己就那麼難以入目嗎。
他燕陽要動手早就動手了還不好,還輪得到那張桌子先碎掉嗎。你當劈桌子不費功力呀。
等到喬木終於推門進來的時候,燕少城主已經到暴怒的邊緣了。
四目相對,燕少城主眼裡都是燒著火的,喬木嚇得後退半步,差點絆倒門檻子,若不是喊救命太沒面子,喬木怕是真的要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