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講起,只是相比藝考生階段的立竿見影,現在就強調基本功和塑造能力。
這又導致大美生們會比零散的極少數其他同學要更容易上手。
和油畫、雕塑這些專業的畫室往往立著各種畫架畫板不同,國畫系都是大桌子,平面的桌板上鋪著毛氈鋪上宣紙,差不多一堂課的示範講解以後,萬長生照例讓大家開始俯身繪製,他開始背著手晃悠查看。
還是不一樣。
在藝考時候,大家都是用鉛筆、炭筆或者鋼筆在速寫本、畫板上拉線條,現在是毛筆,執筆習慣都不同,更何況這要求懸腕的水準,百分之九十的人都達不到。
絕大多數學生都是先拿鉛筆畫好了形,再用毛筆趴著一點點順著描,根本不是萬長生要求的那種提筆翻腕一氣呵成
好比萬長生這樣的功底,那就是十幾年當中有半數時間都在拿著毛筆懸腕,自然駕輕就熟。
現在的國畫專業在進入之前,有老童、蘇沐楠那樣家學淵源的是極少數,都是進了大學才從頭學,十八九歲的年紀已經有點晚了。
相比設計專業抓著鼠標電腦,立竿見影的十天半個月就能看見變現能力,還有多少國畫系的學生能沉住氣練基本功
何況練出來又能如何
其中有多少人能成名成家成大腕
連能夠進入體制內的畫院衣食無憂都是極少數。
立志能夠成為大師、藝術家的道路上,天賦、機遇和靈感缺一不可。
所以那麼多歷史上的名家大師無一不是在饑寒交迫中度過一生,那些作偏偏到了死後才身價倍增。
諷刺得要命。
能夠在大美這樣的培訓機構帶學生已經是很好的解決方案,大多數只能轉行。
這就是站在萬長生這樣的高度,不可避免會思考的東西,如何尋覓一條可行之路來保證國畫技藝傳承,又不會被時代拋棄。
他把這當成了自己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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